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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朗核談判意見分歧 各國仍樂觀

儘管伊朗與列強的核談判在週末並未達成協議,全壘打滿天飛 洋基單場5轟,但各國代表大多對談判予以肯定,費城老兵濫殺/創傷後精神紊亂 曾虐妻,表示雙方在化解歧見上獲得明顯的進展。對於雙方在技術問題上的意見分歧,歐巴馬:國會同意才對敘動武,伊朗外長查瑞夫表示:「開始處理細節時會有分歧,蔡英文提十問 藍:何以自甘落後?,我認為這是很自然的現象。」分析師指出,達成協議符合雙方利益,預計歧見可以很快解決。
伊朗與美、英、法、德、俄、中等外長在日內瓦的核談判於10日結束,但是列強與伊朗仍然沒有達成協議。歐盟外交政策首長艾希頓與伊朗外交部長查瑞夫在會後透露,雖然雙方無法化解歧見,但是在談判過程獲得重大進展,預計11月20日再度開會。
雙方在一些技術問題上,如伊朗在核發展的讓步,以及讓步後可取得的回饋等細節,都無法取得共識。艾希頓在10日的記者會上表示,「我們已經取得許多具體的進展,但是仍然存在一些分歧。」在一旁的查瑞夫則說:「開始處理細節時會有分歧,我認為這是很自然的現象。」
列強內的意見分歧,也是造成協議無法達成的原因之一。法國代表極力反對列強提出的協議草案,表示該草案對伊朗鈾濃縮的限制還不夠,且無法有效遏制伊朗核子反應爐的發展。法國外交部長法畢斯會議結束後指出:「日內瓦的會議讓我們有所進展,但還有一些問題尚待解決。」
下一輪的談判將由各國的政治主任出席,而非此次的部長級代表。分析師認為,這顯示雙方對下一輪能否達成協議缺乏信心。但是查瑞夫仍對談判表示樂觀:「我在尋找的是化解僵局的政治決心、意願和誠信,我認為我們目前都處在同一個頻率上,這個相當重要。」
美國國務卿凱瑞也對核談判持正面看法,並認為週末的對話「非常有成效。」他說:「我們來日內瓦是為了縮小分歧,而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,我們有明顯的進展。」凱瑞進一步說:「讓長時間對立的國家再次建立互信是需要時間的。」
儘管核談判結果讓人感到失望,但華盛頓「武器控制協會」主任金博爾表示,雙方在談判過程中努力把歧見縮減到最小,這已值得肯定,且談判代意圖取得共識極為明顯,這是一個正面跡象。很明顯的,達成協議符合雙方利益,他說,法國和其他西方列強之間的差異「應該可以很快解決。」【更多精采內容,詳見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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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賴劉邦

生前死後,口湖晚會 千人共享烏魚米粉湯,劉邦總被罵「無賴」;前前後後,歐巴馬:國會同意才對敘動武,也整整罵兩千餘年了。這罵,學運先鋒休學 父母軟化支持,肯定有道理。但是,再怎麼罵,又再怎麼有理……
當年,決定念歷史系,是受了司馬遷的影響。
因程度不好,又不認真,高中時讀司馬遷的〈報任安書〉,其實懵懂,壓根讀不出此文的千迴與百轉。但他那三句話,「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」,卻讓年少的我,憧憬滿懷。後來,我果然讀了台大歷史系;但念了四年,卻完全不知如何「究天人之際」。一方面,固然是我沒用心讀《史記》;二方面,也是學院那種科學實證、主客對立的學術體制,根本與「天人之際」無緣。
所幸,大學畢業後,我就脫離了這學術體制,不再讀那二元對立、毫無生命情性的乾枯論文。後來,慢慢丟掉了包袱,像個小學生,學會虛心、學會誠懇,重新與中國的學問素面相見,一點一滴,沁入魂魄深處。這時,我再讀《史記》,總算明白,何謂「天人之際」。
中國有句老話,「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」;文章也好,書法、音樂也罷,只要是絕佳之作,好極,妙極,一旦達到了絕對,那都是高手假借了上天之力,在神志清明之時(譬如王維寫〈辛夷塢〉),抑或恍然有思之際(譬如王羲之的〈蘭亭集序〉),剎那間,間不容髮,遂偶然得之!人有限,天無限;以有限之人力,創造了圓滿自足、無可增減的無限作品,此之謂「天幸」!這些高手,在邀天之幸的當下,恰恰就立於「天人之際」。
比起文章,更不容易,也更邀天之幸的,是打天下。譬如劉邦。劉邦在恍然有思之際,提三尺之劍,斬當徑之蛇;起義後,雖處險絕,總仍神志清明,應機決斷,終究化險為夷、絕處逢生,開創了四百年的大漢江山;至今,我們自稱「漢人」,說著「漢語」,寫著「漢字」,遺澤兩千餘年呀!《史記》寫這樣的王者,正是高手寫高手;認真說來,那是「究天人之際」的司馬遷談著「立於天人之際」的劉邦,棋逢敵手,精采呀!
一開始,先寫劉邦的敵手。世人多以成敗論英雄,但司馬遷游於天人,當然另具隻眼。他既不成王,亦不敗寇。他為失敗者項羽立傳,且立傳於「本紀」。不僅如此,他還讓項羽的英雄形象,遠遠壓倒劉邦,而且,綿亙千古。英雄氣所及,即使項羽身旁的美人虞姬,一側的駿馬烏騅,至今都仍歷歷鮮明。項王雖兵敗自刎,但那慷慨激烈、豪氣干雲,不僅讓敵手劉邦為其發哀、泣之而去,即使千載後人,讀之,都不免要悲歌數闋的。
接著,司馬遷寫劉邦。劉邦不是英雄,因此,他不會英雄氣短。他屢戰屢敗,敗了,既不慷慨,也不悲歌;他敗了,再狼狽、再不堪,也不過,就是一敗。他從小無甚「出息」,也少受「稱許」,老爸數落他,蕭何取笑他,岳母也瞧不起他;他不是人中豪傑,也不是俊彥之人,他一向鮮被認可,因他所立之處,乃「天人之際」。他雖「仁而愛人」,同時卻又好狎侮人;他入關中,盡得人心,關中父老,人人「唯恐沛公不為秦王」,然而,但凡人情所不能捨者,他又是其人如天,儘可一路拋卻。劉邦是,兵敗,父母妻子皆可棄。
人有限,天無限;無限就不好說,更不好理解。正因如此,在司馬遷的筆下,劉邦的形象,既複雜,又令人疑惑。世人讀之,或不屑,或憎惡,或詫異,或歆羨,或佩服得五體投地,就端看讀者自身。有極度佩服者,譬如石勒。石勒曾經為奴,日後卻奄有江山半壁;不識字,但一聽聞酈食其大封六國後代的餿主意,就替劉邦著急;隨後,又聞聽張良勸阻,沛公也幡然改正,他不禁又撫掌稱好。這麼個石勒,不直曹操、不直司馬懿,覺得欺人孤寡,終究不夠磊落;他看劉秀還行,聲稱若彼此相遇,「當並驅於中原,未知鹿死誰手」;獨獨劉邦,他死心塌地地服氣,「若逢高皇,當北面而事之,與韓(信)彭(越)競鞭而爭先耳。」
像石勒這樣的擁躉,數目不多,但是,分量極重。司馬遷寫〈高祖本紀〉,似乎也無意讓劉邦的擁躉過多。反正,深者見其深,淺者識其淺,各得其解罷了。他自己的《史記》,不也如此?否則,何以言「天人之際」?又何必自稱「藏之名山」?兩千年來,儒生總嫌司馬遷對各色人等(諸如刺客、遊俠、商賈)愛廣喜泛,不及班固這等純儒來得雅正。別人如何理解,司馬遷恐怕不甚在意;若是劉邦,則壓根從不關心。劉邦這人,愛更廣、喜更泛,平日他好酒,也好色,心血來潮,還用竹皮製冠,名曰「劉氏冠」;不過,劉邦最喜歡的,則是到處狎侮人,尤其遇見了道貌岸然、自以為是的儒生,更是調皮到不行,「輒解其冠,溲溺其中」。呵呵!這群不知「天人之際」為何物的迂儒,只好滿臉怒容、一身委屈,轉過頭去,心頭不免一聲嘀咕,「這無賴!」
生前死後,劉邦總被罵「無賴」;前前後後,也整整罵兩千餘年了。這罵,肯定有道理。但是,再怎麼罵,又再怎麼有理,那堂堂四百年的漢家歲月,單單留下些陶器,都已讓成日呵斥傳統的魯迅看了就不禁讚嘆那時代的質樸與大氣。這樣的質樸與大氣,說穿了,是源於那時的人兒離天近,都還有種渾然天成。我們眼下這時代,則是離天遠了;質樸與大氣的人兒,確實也不多了。悵然之餘,我常想起年輕時對司馬遷「天人之際」的憧憬,不時,還會想起了「無賴」劉邦。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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